自从老婆怀孕之后,更是一周都不差,周五晚上回来,周日晚上再回学校去。
雨沒有发出啊啊的声音,而是发出了一种嗯嗯的闷声,我感觉到她的一双手推住我的胯骨,似乎害怕我使用暴力,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矜持,但黑暗中我也模糊的看到她把两条大腿蜷起来,不是支撐在床上,而是大大地分开让两条蜷曲的塔腿悬在空中,她毕竟是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,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张开大腿让我有个充分的空间,我一次次的把插入的龟头拔出来,又轻轻地挤进去,嘴唇不断的亲吻她的嘴唇,每一次我都把阴茎入得深一些,再深一些,雨的哼叫也慢慢地大了,而她的双手还是本能推住我的胯骨,我每一次的进入都引得她的双手本能的推挡一下,漫漫的她似乎陶醉起来,双手离开了我的胯骨抱住了我的脖子,我们亲吻著你那儿有点紧,你是不是害怕?我竭力地压抑著冲动吻著她。
艾莲娜渐渐从悲伤中走出,憔悴瘦削的脸庞也渐渐恢复了生机,由于强力春药的作用和营养菜谱的滋润,艾莲娜比以前更丰满、更淫荡了。
两只雪白的奶兔儿在重力的作用下摇晃,与地板摩擦,发出了“簌簌”的声音。
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,甚至产生了种崇拜
而後,在我一聲聲舒暢的悶哼中,他的雙手在我的背上賣力地揉捏起來,時而揉捏脖後頸椎,時而按推肩頰骨,時而捏拿嵴椎,時而推撫腰肢。